諾貝爾經濟學奬得主克魯曼説,這次金融危機雖然沒一九三0年經濟大蕭條那麼嚴重,不過,因為是全球性的,第一年就讓主要工業國家的經濟成長率掉了百分之三點八,貿易衰退兩成,一九三0年衰退第一年,他預估當時的經濟成長率衰退五點五。
各國陸續祭出寬鬆的貨幣政策,但這次並不是通膨和油價而引起的衰退,央行利率逼近零,還是不能刺激景氣,如果真要用利率工具,克魯曼説,美國聯準會估過,聯邦基金利率會變成負的百分之五,高盛估美國明年底的利率是負百分之八,但實際上,這不可能發生。另外,擴張性的財政政策,會讓政府債檯高築、全民買單,如果民衆去超市買東西,買的都是中國大陸的東西,究竟是誰得利 值得深思。
克魯曼還是對全球化感到樂觀,認為目前還沒有出現過度或不良的保護主義,他反而認為,或許適度小規模的保護主義是需要的,這可以讓財政效果留在各國之內。克魯曼也提到「重商主義」,各國想透過貿易順差賺取財富、增加就業,競相讓幣值走貶,這反而是以鄰為壑;新興亞洲擁有大量的外匯存底,尤其是中國由公部門扮演資本輸出的角色,在過去,中國借錢給其他國家,又賣便宜的東西,沒什麼不好,但現在,需求不足有待改善,長期的匯率失衡也無法消除。